新乡有位“治心”的老中医—记潘剑医生的三十载行医路

清晨七点的新乡牧野区,宏力大道旁的双岗东社区卫生服务站还没正式开诊,中医科门口已排起长队。一位白发老人攥着皱巴巴的病历本,逢人便说:“找潘大夫,我这老问题就有救了。”被患者念叨的“潘大夫”,就是扎根新乡中医界三十余年的潘剑医生。不同于寻常医者的“望闻问切”,这位三代中医世家传人,治的不仅是病,更是病后的人心。

潘剑的诊室里,没有冰冷的仪器堆砌,墙上挂满的锦旗与案头泛黄的《黄帝内经》相映成趣。“我爷爷出诊时,药箱里总带着糖块,给哭闹的孩童哄嘴。”聊起从医初心,潘剑的目光落在墙角的旧药碾子上。自小在药香中长大的他,耳濡目染的不仅是“君臣佐使”的配伍之道,更有“医者仁心”的处世哲学。如今他坐诊的地方,保留着许多老中医的“规矩”:候诊区备着热水和老花镜,问诊时必拉家常般问清饮食起居,药方上的字迹永远工整清晰。
在潘剑看来,中医的精髓在于“因人而治”,而现代人的病,往往与情绪、生活习惯缠在一起。他提出的“中医+心理+神经”诊疗模式,打破了传统中医的诊疗边界。去年秋天,一位五十多岁的牛皮癣患者抱着一丝希望而来,患处瘙痒让他彻夜难眠,更因外貌问题患上抑郁症。潘剑没有急于开方,而是花了半小时听他倾诉——儿子出国、小两口冷战、长期熬夜加班,这些藏在病症后的心事,成了治疗的关键。“血热瘀毒是表象,情志郁结才是根。”他开出的药方里,既有清热凉血的中药,更有“每天散步一小时、与家人通一次电话”的特殊医嘱。三个月后患者复诊时,不仅皮损消退,脸上也有了久违的笑容。

面对疑难杂症,潘剑总有化繁为简的智慧。七旬老人连续打嗝一周,吃饭睡觉都受影响,西医检查无果后找到他。潘剑搭脉片刻,发现老人是因受凉导致气机逆乱,并非器质性病变。他没用猛药,而是开了温和的调理方剂,配合针灸刺激内关穴,再用中频治疗舒缓神经。“打嗝是身体在‘报警’,不能硬堵,要顺气。”果然,患者第二天打嗝就减轻,三天后彻底痊愈。这样的案例,在他三十余年的行医经历中不胜枚举,许多外地患者慕名而来,只为求他“把一把脉,定一定心”。

医术之外,潘剑的“惠民账”更让患者暖心。他深知老年患者就医不易,主动推出免费上门出诊、基础体检全免的服务,每年还为三十名困难患者承担全部医药费。社区里的张奶奶腿脚不便,潘剑每月都上门为她测血压、调药方,药费总是“按较低的算”。“我爷爷说过,医者手里的方子,一头连着药材,一头连着良心。”他的诊所虽小,却像社区的“健康驿站”,逢年过节总有患者送来自家种的蔬菜,这份情谊让诊室格外温暖。

如今的潘剑,依然保持着清晨研读医书的习惯,手机里存着上千名患者的随访记录。他常说,中医不是故纸堆里的学问,要跟着时代进步。他用现代仪器辅助诊断,却始终坚守“治未病”的传统理念;他精通西医知识,却坚信草木的灵性远胜化学药剂。在新乡这片土地上,他就像一株常青的药草,用传承的智慧和不变的仁心,为无数患者驱散病痛阴霾。

夕阳西下时,潘剑送走一位患者,开始整理第二天的药方。灯光下,他的身影与墙上的锦旗重叠,构成新乡温暖的行医风景。这位“治心”的老中医,用三十载光阴证明:真正的好医生,既要懂药性,更要懂人心;真正的中医传承,不仅是医术的延续,更是医德的接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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